位吧,”云笙搀扶起了云沧海,她小小的身子,扶起高大的云沧海,高矮分明。
夏文煦的目光却微微一闪,心底的某一处被触动了。
他忽的开口说道:“云姑娘想去哪里?”
父女俩的马车,还停留在后方不远处。
“先安顿好父亲,再想法子寻找解毒之法,”云笙唤了小黑,小黑虽被夺了到嘴的魔兽肉,倒也不恼怒,它跟在云笙,帮忙拱托着云沧海的身子,替小主人分担着一些重量。
“这毒无药可解,”夏文煦是想让云笙断了念头。
“现在不可以,不等于将来不可以,我曾经见过类似症状的人苏醒过来,再说了,天下没有无法可医的病,”作为一名医生,云笙见过无数的生老病死,可她也见过不少生命的奇迹。
而那些奇迹,需要耐心和坚持。
扶着父亲,带着小黑,云笙坚定地往前方走去。
“少司命,方才那人身上的毒,您为何不将真相告诉他们,”夏文煦身旁的两名双胞魔法师,多言的名为雨寂,寡语的名为雨寞,开口的却是平日寡言的雨寞。
“你也看出来了,那并非是毒,而是召廷的兽血咒,”云笙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夏文煦心底有一股若隐若现的怅然,“她若是知道了真相,只怕不会善罢甘休。”
所以他才选择了隐瞒。
召廷和法庙之间存在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两者间的平衡,他暂时没无法打破。
“那是少司命你太好心了,她的父亲,一定是穷凶极恶之辈,否则也不会被召廷下了兽血咒。以她一人之力,难道能对抗整个召廷不成,”雨寂撇撇嘴,他们家司命就是太好心了。
召廷和法庙,历来以惩恶扬善自居,若非十恶不赦之辈,绝不会使用兽血咒那么歹毒的咒语。
“世事难料,我看不透她的命格,”夏文煦淡然说道。
“什么?竟然有司命你也看不透的命格?”夏文煦从出生时就有天眼通的天赋,只要与人做简单的肢体接触,就能预测人之过去将来。
但因看破人的命格就如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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