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骂你吗？不会的，我又没有怎么样。”
她一副无辜的语气，让程延之哑然失笑。
他把额头上的小手拿下来，“跟爷爷没有关系。”
“那你是什么意思？”夏云笙说，“你副样子是为了故意恶心我？”
程延之解释，“就是刚刚你昏倒的时候，我反醒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对你太过分了。”
他总是欺负她，她肯定觉得，他是个坏人吧！
这样，她怎么可能喜欢他呢？
夏云笙不敢相信地看着程延之：“你这是突然良心发现了？”
他这样的人，也知道反省自己？
明明之前欺负她欺负得爽得很！
简直跟个恶霸似的。
程延之应声，“嗯。你还有没有哪里难受？”
“哪里都很难受。”她的手动了动，还是想让他放开自己，“你握得太紧，手都有点麻了。”
程延之的手才放松了一些。
还没等夏云笙寻到机会把手拿出来，爷爷带着佣人从门口进来了，“阿笙，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