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绍奉忽然重重一声冷哼:“闫家一窝子都是属耗子的,贼精贼精,最会见风使舵……尤其是那个闫铁衣,老子与他共事几十年,将他是看得透透的,这老家伙从当年的一个小文官,走到如今的国师一位,可不是心慈手软走下来的……”
“爹的意思是?”
“阎罗也就嘴上吆喝吆喝,实际不敢行动……因为他才不会做得罪人的事情了……就算是要树立紫夜这个典型,他也不会亲自出马……而是会找一个蠢鸟出头……”
“蠢鸟?”单连战顿时来了兴趣:“什么蠢鸟?”
……
太子府。
皎洁的月光下,花园的凉亭内,太子左手揽着娇媚侍妾的纤腰,右手正以一根羽毛逗着鸟笼之中的夜莺。
两人不时低首说着什么,娇笑声渐续传出。
侍妾的娇笑声似乎是刺激了太子,他蓦然一把抱住了身边的女子,不由分说,放到了在了凉亭内的大理石石桌上。
“哗啦啦”的声响中,桌面上的茶水点心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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