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污，再伐仙界？
“很意外么？”白羽轻轻一笑，笑容里只有压抑：“我没有想到，兜兜转转这么多世，你还是爱上了他。”
殷无双耳朵轻动，捕捉到了“还”这个字，这意味着凤神也爱魔神！
可不论是《凤国起源史》还是仙界杂谈，都没有提到过这件事！
而且……
殷无双想到了自己看过的凤神记忆，她记得凤神喜欢的，是一个没有修为的男子，凤神甚至封这个男子为神君。
彼时，她还在思考这个男子的身份，如今再次想来，更是不解。
“我曾见过几次凤神的记忆。”殷无双红唇轻启：“我记得凤神爱的是一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
“普通人……呵，魔神就是那个普通人。”白羽直视殷无双的双眸，将陈年往事一口气说出来：“身为魔神的他变成没有修为的普通人接近你，成为你唯一的男宠，再被你封为神君，利用神君职位之便，深入凤族禁地内部，砍断了凤族的图腾，使凤族和你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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