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恶心的老男人？要不是他给老娘打折，老娘会让他碰一下？”
“打折？这个是厂家直接出货，还能打折啊？”殷无双适时露出“我很土鳖”的表情。
“嘁，干什么行业都有潜规则，有了潜规则，之前的所有规则都是屁话！”女司机点了一根烟：“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行业竞争强，你想老老实实的努力，但架不住别人对你下黑手，只能选择这条路……嗨，跟你说这些干什么？记住，一百块，少一毛都不行！说，具体哪里下？”
殷无双报了个地名，女司机便不说话了。
下车之后，殷无双按照约定付了一百块，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们商家都去南郊进货吗？那个保安素质那么差，为什么不换一个进货的厂？”
女司机拿了钱，翻了个白眼：“整个帝京就这一个矿泉水厂，大家都在这进货，难不成我为了一车货，跑到外省去？油费过路费你掏啊？搞笑！”
说完话，女司机便走了，殷无双的计划也成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