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人家被推进魔界，还出来了呢！她怎么出来的？”
“谁知道呢，得看她自己说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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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之上。
玉虚眼底有着一丝细微的震撼：“殷无双杀汪静的时候，说了一句‘没让我失望’？”
银发俊美男子挑挑眉：“你以为她先前说的话，是开玩笑么？”
寒武问殷无双，既然没推你，汪静推谁下去了？
殷无双答：索命的阎罗。
她去凤凰台，就是去索取汪静的命。
“也就是说，她也预料到汪静会失去理智，破罐破摔去杀她？所以汪静没让她失望，让她有机会理所应当的反杀？”玉虚声音提高了几分。
“不然呢？”银发男子轻笑一声：“别忘了，她是为了汪静的死，而布下整个棋局。当别人以为殷无双的目的是揭穿汪静时，又怎么会知道，她的目的，是杀了汪静？”
他的女人，可不是一只温顺的绵羊。
汪静，该死。
“多智近妖。”玉虚想了片刻，说出这个词，然后看了眼银发男子：“与你有的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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