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直打架,恨不得趴在车厢里昏天黑地睡一觉。
但现在车厢里有这尊瘟神,她可不敢睡,万一她说了不该说的梦话让他听到她就完蛋了!
她既然睡不着,自然也不想让应容兮打坐恢复,他少恢复一点,她就越安全几分。
她一直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吵得应容兮也无法静心打坐,他想让她闭嘴,却又怕她闭嘴却睡了过去,以至于把车赶到山涧里去。
他已经看出这辆车极为古怪,不同于普通的马车,大概也就只有这小姑娘驾驭得了。
他对筱靑缇现在的身份自然也有一点好奇的,但他已经许久许久未曾出世了,根本不知道这世界到底有什么家族,他就算问了她的家族来历,他也未必知道,他和这小姑娘也不过就是这萍水之缘,以后就各走各的,他又何必问这么多?
他微闭着眼睛,全身的骨头疼得如同在片片碎裂,只不过他一向意志强韧,额头疼得有细密的汗珠直冒,表面上却看不出什么。
他所用的那种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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