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瘦男冷笑着说明,他那宛似鹰隼般的双目,死死的盯住了血伞女鬼一家子。
“你是来捕捉我们的?”栾秀儿鬼爪一抬,血伞指向对方。
“你说呢?哼,大胆孽障,竟敢大开杀戒?两个村子的活人在数天之内死绝,你可知这已经触犯了地府律法,你将会受到严惩!”
阴鹫男背着手,丝毫不将血伞女鬼一家当回事的态度,还在大声的训斥。
“地府要严惩?哈哈哈,我栾秀儿被王抱财害死的时候,地府做什么呢?我两个苦命孩娃被杀害的时候,你这个喜欢多管闲事的臭男人在干什么呢?怎么,我报仇雪恨的杀了那牲口,你就蹦出来了?还说什么地府规则?真是可笑,敢问,这还有公道可言吗?”
栾秀儿意识到对方不好惹,因而没敢主动出击,而是疾言厉色的反驳着。
“住口,一只罪孽满身的阴魂,还胆敢质疑地府的权威?吾身为阴山阁的大傀儡师,就有职责将你这等孽障消除。”
“要知道,地府律则森严,生人造孽,死后魂归地府,自然会被审判。如王抱财那等作恶多端的人,死后被打入十八层地狱也是正常的。”
“公道自然存在,你复仇情有可原,但残害无辜就是造大孽!吾既然遇到此事,自然不能置之不理。栾秀儿是吧?你们的死期到了。”
阴鹫男怒喝声声。
“阴山阁的大傀儡师?什么玩意儿?”
我听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名头听着很是霸道,奈何,我很是陌生。
阴阳先生,走马仙,崂山和茅山道士什么的,倒是经常听人提及,但阴鹫男口中的阴山阁,抱歉,我孤陋寡闻的,真就没听说过。
“阴山阁?大傀儡师?搞什么幺蛾子呢?你这么个不敢自报姓名的人,却弄出个子虚乌有的门庭来,这是在消遣我不成?”
血伞女鬼怒不可遏,用伞尖儿指点着阴鹫男的瘦脸。
“放肆!小小女鬼,谅你也没有听说过阴山阁的名头。一群井底之蛙,岂能知晓大傀儡师的玄妙?也罢,今儿就让你知道一下厉害。想知道吾的姓名是吧,也罢,就如你所愿好了,你站稳了,听好,吾乃莫十道,阴山阁荡魔院的掌院。”
“莫十道?”
我和栾秀儿都低声重复了一遍陌生的名字。
“莫非,你在家排行第十,你上面还有莫九道,莫八道?哈哈,八道,胡说八道吗?”
栾秀儿鬼笑起来,讥讽声声的。
我晓得她是故意的,想要激怒对面的阴鹫男莫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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