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年纪这么小的只我一个,大都是些三十岁往上的男女,必然都是成功人士。
他们暗中打量着我,其中一个身形富太的中年男,轻声的打了个招呼。
“小兄弟,你也是特意赶来送刘老先生一程的?”
一桌子的男女都看向我。
我眼神一闪,看看男人,凝声说:“不瞒阁下,我呢,和刘老先生没打过交道,今日来此,其实,是想请老先生看事儿的,不想他已经故去。”
说到这里,我顿住话头。
“原来如此。”
中年男点点头,眼神释然,和同桌的几个男女对了对眼神,转头看向我说:“小兄弟,想来你是遇到难解决的事儿了,这才找到刘老先生这里的,这状况,和我们当初很像。”
“是啊,是啊。”
一众男女附和着。
气质雍容的妇女扶了一扶眼睛,看向我说:“数年前,我老公被人下了降头,要不是刘老先生仗义化解,恐怕早就不测了。”
另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接话。
“我儿子撞邪,被一只女鬼缠住,呃?呸呸呸!被一只脏东西缠了半个月,本来白白胖胖的,后来,骨瘦如柴、精神涣散。”
“可就这么一个独苗啊,幸亏老先生有本事,愣是将那脏东西给送走了,感激在心,不想,这才半年,老先生已仙去了,真是世事无常,说什么也得来送一送老人家。”
这一桌子特意从城里赶来吊唁的人非富即贵的,但都对老人家感恩戴德。
我听的心头酸楚,一是感叹这样有本事的阴阳先生却撒手人寰西去了,二是担心自己所剩不多的寿元,还有,姜家庄园的邪门事儿谁能助我一臂之力呢?
见我脸上失落的神情,这帮子人精自然就品味出一二了。
“唉,同病相怜,虽然我们的事都顺利解决了,但对这种事感同身受,你现在是不是因着老先生没了的事很失望,心很慌?”
富态男询问着。
我没隐瞒,沉重的点了点头。
“你这就是钻死胡同里了,没错,刘老先生一身本事,他人没了确实可惜,但他的一身绝技并未失传。”
富态男点了一句。
我的眼神立马亮起来。
“敢问,他的衣钵传人是谁啊?”我忙追问。
富态男对着灵堂那边的位置一指。
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我就看到了跪在一众男女身后的那人,不由一愣。
一个姑娘,穿着孝服、戴着孝帽的姑娘。
这人就是富态男示意的刘老先生传人。
富态男收回手指。
“您是说,那个年纪近二十的姑娘,是刘老先生的传人?”
我惊讶的低声询问。
“怎么,小兄弟这是质疑她年轻?还是质疑她是个女娃?”
气质雍容的中年妇女瞪了我一眼。
“不是,大姐不要误会,不是这意思。不过,看电影留的印象是,岁数越大的人本事越高,这姑娘即便真的继承了老先生衣钵,但她才有多点儿经验呢?我要办的可是大事,极度凶戾,要是她慌了手脚,弄不好会有生命危险。”
我忙解释。
“你呀,小伙子,没听过那句话吗?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刘老先生子孙满堂的,但他的衣钵传人可不是自家子孙,而是打小养大的孤女,老先生收了她做弟子,倾囊相授。”
“她名为宁鱼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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