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上眉梢、意气风发。他这样开心,她也该为他高兴不是吗?可是当她看到这一对璧人从她面前走过时,她的心不由地揪着疼,仿佛有只无形的手攥住了她的心脏,不断用力地反复揉搓,直到伤痕累累。
几粒星子缀在墨蓝色的天幕上,闪着微弱的光芒。几案上铜雀烛台上的蜡烛幽幽燃烧着,烛油仿佛泪水一样,一滴一滴顺着蜡烛流下,在烛台上积起厚厚的一层。
更漏声声,夜凉如水,月上中天,分明是如此良宵,寒月却躺在塌上,辗转反侧难眠。寒月此时只觉心头沉重的难受,她原以为自己可以大度,可以不在意,其实却根本不能不在意。只要有爱,就会有嫉妒,爱有多深,嫉妒就有多深,原来这世上竟无一人可以幸免。一滴晶莹的液体顺着她的眼角流下,没入发间消失不见。
第二日卯时南宫璟便上朝去了。
用完早膳后,寒月坐在涵玉轩的厅里等着苏蘋烟来敬茶。
不一会儿,苏蘋烟缓移莲步而来。她一袭胭脂红彩蝶百褶裙,脸色红润,粉面含羞。寒月只觉与那日所见的出尘飘逸的她相比,今日的她更显娇媚,美艳无双。
苏蘋烟走上前来,端过一旁丫鬟托盘里的一杯茶,恭敬地跪下行礼道:“妾身苏蘋烟见过王妃。”说着将茶杯高举过头顶。
寒月伸手接过茶杯小饮了一口,复将茶杯放下道:“起来吧。” 转而又对身旁的紫陌吩咐道:“来人,赏。” 紫陌端着托盘走到苏蘋烟跟前,盘中放了一个精致的锦盒。
“谢王妃。” 苏蘋烟复行礼,方伸手取过锦盒。锦盒中乃是一套翡翠头面,看着翡翠的成色以及做工就可见价值不菲。苏蘋烟有些微微的惊讶,她愣了愣,而后才收起锦盒交给了自己的婢女。
寒月作为当家主母必须要形式性地嘱咐训示上侧室一两句,她见苏蘋烟已将锦盒收好,便继续说道:“既然进了门就是一家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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