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记得他喝了很多酒，然后干了什么他还真一点都不记得了。
“你去用吧。”
顾厉琛洗完手，从卫生间出来，看着等在外面的苏以沫，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苏以沫狠狠的斜了他一眼，气鼓鼓的进了去。
一大早上就给她制造惊吓，这男人真行啊！
“咦？爸比，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
打着哈欠开门出来的小宝，看见顾厉琛，揉了揉眼睛，惊异的问。
“啊？我……我也不知道。”
顾厉琛皱着眉头，想了想，摊了摊手。
“呃……那好吧，唔！好重的酒味啊你，爸比你好臭，离我远点你！”
小宝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后退了一步道。
“臭小子，还嫌你老爸臭！”
顾厉琛气鼓鼓的戳了戳他的小脑门。
“我走了，等她出来你跟她说一声，还有，跟她道声谢。”
虽然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但也能看出来她对他很是照顾。
“她一会儿就出来了，你亲自跟她说呗。”
“不了，她、可能不太会愿意看到我。”
“那好吧，爸比再见。”
卫生间。
苏以沫趴在门内，听着他的这番话，心里泛着苦涩，难受极了。
他们现在是两败俱伤，谁也没好到哪去。
……
傍晚下班。
苏以沫和安迪结伴去了医院。
“陆川哥。”
苏以沫推开病房的门，望着坐在沙发上处理着工作的陆川，笑着打招呼。
“以沫，你来了。”陆川抬头，可嘴边的笑意却在看到安迪后缓缓僵住了。
“你也来了。”
“嗯。”
安迪心中酸涩无比，勉强的扯了扯嘴角，点头回应。
“要喝什么吗你们两？”
陆川起身，打开冰箱回头问。
苏以沫:“苏打水。”
安迪:“我也是。”
听到安迪的那句“我也是”后，陆川够向咖啡的那只手停了下来，回到一侧，又拿了一瓶苏打水。
她什么时候改喝苏打水了，他记得她以前一直都很爱喝咖啡的啊。
以前，每次加班，她都让他给她买咖啡。
“沈阿姨最近怎么样？”
苏以沫一边给沈月茹按摩，一边问。
“医生说有在慢慢恢复。”
陆川望着沈月茹多了几分血色的脸，嘴角勾起一丝浅笑。
“那真是太好了，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苏以沫提着的心放下来些许，发自内心的笑道。
“放心吧，沈阿姨一定会醒过来的。”
安迪见陆川高兴，心里也高兴，看着苏以沫安慰道。
她的话是对苏以沫说的，但在心里却也偷偷加上了陆川。
陆川望了她一眼，嘴角的笑不自禁的深了几分，点头，“是啊，她一定会醒过来的。”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陆川提议请他们吃饭，苏以沫不想再当电灯泡了，撒谎说有急事，先走了，医院门口就只剩下他和安迪两个人。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安迪见他没有要请她吃饭的意思，失落的低下头，“你回去吧，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