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种心态不断地投钱,搞不出来不要紧,只要涉及的学科能进步就行了。
帝国大学里,专门涉及钢铁治炼的项目组可以说是被刘宏重点关照的时间最长的,在建宁年间,在刘宏大略的高炉和转炉原理和图纸下,集合了帝国的工匠和学者,花了无数时间记录各种失败数据,让帝国的钢铁治炼直接达到了工业时代初期的水平,说起来有时候某些科技对于帝国的学者和工匠们来说,只不过是层窗户纸,捅破了一点都不稀奇,再加上原本的帝国工匠们大多是凭经验铸炼钢铁,只能靠手把手的教徒弟和常年累月的积累才能训练出合格的工匠,有些时候一些不传之秘还失传了,可是大量数据的记录直接让这些顶尖工匠的经验转化成了高效率的科技。
现在唯一制约帝国制造钢铁业的只是焦炭的提炼,提炼焦炭需要大量的煤矿,如果能够解决煤产量的问题,刘宏可以让帝国的钢铁产量在十年内升到恐怖的数值,只不过要发展工业,首先要解决农业问题,所以刘宏只是让帝国的学者和工匠继续研究各种特种钢材的治炼。(注,汉朝的金属治炼水平很高,起码到清朝也没恢复到汉朝水平。)
刘宏执意要发展钢铁业,除了钢铁是发展工业的基础以外,他还要在帝国建立高效的陆路运输,铁轨运输就是他的选择,事实上这种轨道运输是秦始皇时代就创造出来的,当时秦始皇修建的驰道规格里有一种就是铺垫硬木轨道,用来进行大载重运输的高速公路,这也是当时秦军可以迅速动员,和运输物资的根本,可惜秦末的战乱使得这种高速驰道湮没无闻,原本的这种通道被废除改成良田,现在在帝国有些地方还能找到遗迹,关于这一点刘宏还是重生以后,在韬光养晦的时候,听说来的,登基以后他倒是专门派人考证了一番,结果确有其事,然后他还专门派人用了铺了同样的硬木轨道进行试验,结果拉车的马匹可以毫不费力地拉动更多的货物,而且速度更快,那时候他就动了在蒸汽机出现之前,在整个帝国修建这种秦朝的高速公路的驰道,而且全部用钢铁铺垫,就算以后帝国有了蒸汽机,也不需要再花时间去勘探路线,不过他的构想虽好,可是受限于各种客观条件,刘宏的这个计划只能暂时搁浅,先致力帝国的经济问题再说。
道路和通讯都是刘宏最想解决的问题,大运河和各地的道路建设便是如此,而至于通讯,刘宏倒是希望能把电报弄出来,可惜有线电报的原理虽然简单,可是制作工艺是个大麻烦,左慈带着帝国的方士和帝国大学的学者一起,倒是把黑火药给造了出来,可是对于绝缘漆和制作铅酸蓄电池到现在都一直卡在那里,不得寸进,刘宏自己是学历史的,虽然对于各个时代的科技很了解,可是像这种纯粹化学方面的事情也只是一知半解,就算他记得高中时代学习的化学原理,可是他却不知道那些化学物在古代的名称是什么,又该如何制作,只能靠左慈他们自行发展了,他最多是给个方向。
退而求其次,刘宏目前在帝国也只能发展信鸽通讯,有时候刘宏自己都在想,如果电报被左慈他们研究出来,帝国会变成什么样子,比起蒸汽机,有线电报的技术难题并不是太大。
放下手里的奏章,刘宏从书案前站起来,踱起步子来,扬州新建立的市舶司送来了关于和那些罗马商人贸易的结果,帝国的商人几乎掏干净了他们身上的每一个铜板,而那些罗马商人带来的商品全给他们低价抛售,套现购买帝国的丝绸,茶叶和瓷器,罗马商人唯一卖得比较畅销的货物就是他们带来的奴隶。
罗马帝国最发达的自然是奴隶贸易,这一点刘宏当然知道,不过他是没想到那些罗马商人胆子还真够大,居然敢在这个靠季风航行的时代把奴隶从罗马运到帝国来贩卖。
原本刘宏还在为以后可能的对罗马贸易的一边倒顺差头疼,可是奴隶贸易却让他看到了转机,过大的贸易顺差会加大贸易战争的可能,不过奴隶贸易却是一条解决的办法,帝国需要大量的奴隶来进行各种苦役,比如挖矿,挖煤,修建道路,另外也可以购买女奴在帝国经济发达以后,用来快速繁衍人口。
刘宏记得以前看到过的一段话是如此说的,对一个国家来说,女人才是最宝贵的,一个男人和十个女人,一年就可以生十个孩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女人比男人重要得多,一个国家损失了大量男性人口,只要他有足够的女性人口,迟早会恢复过来,而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如果没有了女人,那么它也就离灭亡不远了,很不幸的是他后世所在的中国,女人嫁到国外的数量和嫁到国内的外国女人数量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上,所以现在既然有这个机会他倒是不介意让帝国的男人们左拥右抱,三妻四妾,帝国的南方和北方的未开拓地区,需要西方的女人来为帝国去开荒的男人暖被窝。(好吧,我承认我很邪恶,不过一想到中国现在某些崇洋媚外,以给老外干为荣的女人,我就火大啊!)
很快刘宏就做出了决定,帝国以后和罗马之间的主要贸易物就是奴隶,男性奴隶全部做苦工,女性奴隶就给帝国的光棍做老婆,充实帝国未开拓的地区。
看到天子露出了让人不寒而栗的冷笑,荀看得一惊,天子每次露出这样的笑容时,总是说明有人要倒霉,上一次他记得是鲜卑人,不知道这一次又是谁。
或许是看到了父亲脸上那种让人觉得可怕的笑容,一直在荀怀里安安静静的刘武哇地大声哭了起来,让猝不及防的荀手忙脚乱地哄起来。
“想父皇了是吗,来,父皇抱抱。”刘宏从荀手里接过了儿子,浑然没有意识到是自己把儿子吓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