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工匠打造的一套专门属于他和华佗这样擅长外科的医术刀具,每一柄刀都锋利无比。
拿起手术刀,南华慢慢扯开了那名死士的衣服,看得柳宣高心里一跳,不知道这个人形恶魔打算干什么。他把南华当成恶魔,却忘了他以前在劫掠边境时对那些无辜地百姓做的事情比恶魔更可恶。
“对于敢冒犯天子的人,我会给他一点小小的惩罚。”说话间,南华左手里一枚金针刺出。封住了柳宣高说话地能力,“你只要安静地看着就行,因为下一个就是你。”
“心肝脾肺肾,先取哪一个比较好?”在死士的胸膛上划开一刀,南华靠着一手高明的刺穴技巧,并没有溅出太多的血液,可越是如此越是让柳宣高感到恐惧。
看着血淋淋的脏器被取出。柳宣高尽管被南华切断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可还是像离开水的鱼一样抖动了起来,嘴巴张着,可是却没有半点声音,只有眼神里透着恐惧和疯狂,他实在受不了眼前发生地事情,尤其是那名死士始终活着,可是却像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一样,这种超出他认知范围内的事情让他的精神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南华停了下来,这时那名死士还没有死。他走到了柳宣高面前,拔掉了封住他说话能力的金针,挥了一下手里的手术刀道。“对了,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如果你回答的好的话,我想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你觉得怎么样?”
南华地话将柳宣高唤醒了过来,他看着被剖膛开腹,可是却还没有死的死士。脸上抽搐着,接着仿佛下了决心一样,不过就在这时,他的下巴被南华毒蛇般迅速地手腕掐住了,“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如果浪费掉的话,我保证你马上会躺到那张桌子上去。”南华的话就像魔咒一样击垮了柳宣高最后的意志。
一个人或许不怕死,可是有的时候,有些事情会让你比觉得死更恐怖。而在柳宣高眼中。南华做的事情就是如此,于是他就像一个木偶一样。南华问一句,他就答一句,把他知道地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
当说完一切后,柳宣高看向了面前带着笑的南华,“杀了我吧,给我痛快的一刀。”他压根就没想活下来,求的不过是个痛快的死法而已。
“都记下了吗?”南华并没有理会柳宣高,只是朝身边负责笔录的几个密谍司的人问道,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让他们离开了。
“你想快一点死是吗?”南华再次看向柳宣告,却是让弟子把他抬到了那张木桌下,给他灌下了适量的麻沸散,接着自言自语道,“我只是说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地死,可不是一定。”说完,他在柳宣高憎恨和恐惧地目光里,打开了他的衣服。
离开地下室后,那几个负责做笔录地密谍司的人想到自己看到的那一幕,都是忍不住呕吐起来,纵使他们不怕看到死人,可是面对南华那种近乎变态的活体解剖,他们却毫无抵抗能力,在他们眼中南华差不多成了和恶魔一样的存在。
虽然心里对南华充满畏惧,甚至有一点厌恶,可是他们不得不承认南华的本事,只是一天不到的时间,他就得到了他们想要的情报。
片刻之后,这些情报送到了贾诩的书法,听完几个手下的回禀后,贾诩挥退了他们,专心致志地看起情报来,虽然南华的做法让人感到有些难以接受,不过这种效率足以让他接受,贾诩甚至觉得可以从原本的廷尉府,现在的刑部天牢里找几个以用刑术而传家的人到南华身边去学那种名为搜魂的刑讯手段,快速而准确的刑讯结果,就意味着情报的高效,贾诩可不会考虑那些受刑的人会变成白痴还是傻子,他要的只是结果。
半个时辰以后,将所有情报都看完的贾诩让人把这些有价值的情报通过密谍司的传递系统送往涉及到鲜卑探子网的其他数座帝国的城市,除恶要务尽,既然得到了这些轻易得来的情报,怎能不好好利用一下。
敦煌以西的祁连山内,柳宣高派出的送信人找到了带着军队藏在祁连山脚下的燕荔阳部队,鲜卑共分三大部,而燕荔阳便是西部的三豪之一,为人豪勇敢战,这次慕容平被檀石槐任命为西路军统帅。带着鲜卑大军攻略西域,脾气暴躁地他不愿在慕容平手下听命,便独自领了自己的部下在祁连山,打算破坏敦煌向西域增援部队和后勤补给线。不过自从六月爆发战争至今,敦煌都没有任何动作,后来入冬以后他便呆在祁连山脚,连斥候都撤了,根本不知道就在一个多月前,一支汉国部队已经西出玉门关,增援西域了。
军营内。燕荔阳听着信使送来的消息,眼睛瞪圆了,人跳了起来,一把抓住那信使道,“你说得可是真的,那汉国天子到了敦煌。”
就在燕荔阳为着得到地消息而狂喜时,整个敦煌城也在为着天子驾临而沸腾了,在漫天的风雪中,东城门前,仍旧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百姓。他们这西凉边陲,三百多年来还是头一遭有天子圣驾降临,谁都想沾些天子的龙气。
原本被积雪掩盖的官道。已经被清理出了一条三里长的甬道,城里各家布商也铺了鲜红的地毯,羽林第十一军团地士兵在李膺带领下,也是盔甲鲜明地守在了道路的两侧,至于那些商人大户则是充满期待地站在了荀爽等一干官僚的后面,焦急地等待着。
或许是天也在为刘宏造势。当羽林第一军团的旗帜出现在众人视线的远方时,天空中的风雪开始渐小,并且随着他们的接近而慢慢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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