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完成天子交托给他们的所有事情。
夜晚,大司农府,看着回来收拾行装的儿子,曹嵩皱了皱眉道,“孟德,你要去哪里?”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自然宝贝得很。
“去幽州。”曹操放下手里地冬衣。看向父亲答道。接着将天子之命说了出来。
“你才十七岁,幽州那地方。天寒地冻不说,鲜卑人又凶恶得很。”曹嵩看着去意甚绝的儿子,摇了摇头,儿子的脾气跟他不一样,和他死去的母亲一样倔,只要认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
“路上小心,去了以后记得不要逞强,明白吗?”曹嵩叹息一声后朝儿子道,既然阻止不了儿子,就只有多嘱咐他几声了。
袁府外,袁绍一个人站在黑暗中,看着面前的熟悉的门墙,犹豫了一会之后,终于还是转身离去。
“大兄。”就在袁绍转身的刹那,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转头望去,他看到了自己的兄弟袁术。^^首发?君?子??堂?^^
“父亲一直都很想你。”进入细流别营两年地袁术改变很大,不复以前那个骄横的纨绔子弟。
“我已经不是袁家子弟了。”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兄弟,袁绍迟疑了一下后,开口道,“好好照顾父亲。”说完,看了一眼曾经生活了十几年的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公路这两年很长进,不但重新回到细柳营,而且性子也转好了不少,他不想回家给他造成什么困扰,袁家是他的。
“大兄,保重!”看着兄长离去的背影,袁术低声自语,也许他地兄长以为他不知道,可是他早就知道,自己在别营时,那些时常照顾他地人都是兄长亲自拜托的。
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朱红大门,袁术也没有回家,而是回了细柳营的军营,他已经习惯了那张发硬的木床,家里的软裘暖被不适合他。
太学附近的一所民居内,戏志才和荀攸,陈宫两人一起喝着酒,讨论着对鲜卑的看法,三人中戏志才二十三岁,陈宫十九岁,荀攸十六岁,三人出身背景各不相同,可是却偏偏成了朋友,每天互相交流学识,三人住在一起,倒也自得其乐。
“看起来陛下是打算在鲜卑有异动之前,主动出击一次。”饮下一杯酒后,戏志才道,荀攸和陈宫默然不语,离开建章宫后,他们都冷静了下来,知道天子其实是不想和鲜卑人那么早开战地,只不过现在主动权不在他们手上,像檀石槐这种狂妄地人,不狠狠教训一下,他是不会老实的。
“听说大运河今年只在河北开挖五百里,显然陛下也是做了准备地。”荀攸的眉头皱了皱,他记得《盐铁论.诛秦篇》里的一段话:中国与边境,犹支体与腹心也。夫肌肤寒于外,腹心疾于内,内外之相劳,非相为赐也?唇亡则齿寒,支体伤而心惨但。故无手足则支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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