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军士兵一起高喊着,杀向了长水校尉所在的将邸。
长水营的营帐内,正被军官煽动的士兵们听到了那越来越清晰的喊声后都是跳了起来,一些大胆的士兵更是抽刀在手,直接和那些军官厮杀了起来。整个长水营顿时乱作一团,早就被公孙瓒追得如同惊弓之鸟般的侯览和项让不敢停留,只是和长水校尉领着近两百人出了后营,往雒阳城外的庄园而去,打算带着这些年蓄养的死士和私兵据堡而守,同时想办法联络大行皇帝的幼弟渤海王,做殊死一搏。
留下百人整顿长水营,公孙瓒带着其余羽林骑兵追击而去,出发时天子说过,绝不能让这些叛逆逃入城外经营多年的邬堡。
和公孙瓒一样,领着羽林左骑的公孙度在平定了越骑营后,也是追着中常侍管霸苏康的队伍杀出了雒阳城外。年近六旬,名义上指挥执金吾和羽林军的光禄大夫刘?虽然不能带兵诛除宦官,可是这位宗室老臣却是亲自上马提剑,指挥着执金吾在城中维持秩序,将那些趁火打劫的流氓无赖给抓了起来,以免他们扰民。
有窦武的出面,北军五营中的屯骑和步兵两营在简单地交权后,就由天子派出的人接手了部队,稍作整顿后,就加入到了讨伐部队中,开始在城中抓捕宦官的党羽。
看着空荡荡的营地,原屯骑校尉冯述长舒了一口气,他本就无意掌握兵权,只是当初大将军一力推荐,他才勉强答应下来,如今也好,天子掌权,国家兴盛有望。
窦武也是一阵轻松,他的侄子窦绍,还算明理,刚才交权的时候,没有说什么胡话,他是真地畏惧天子,仔细想想大汉历代先王中,十二岁就有如此深沉心机和处事手段的几乎一个都没有,不管是高祖皇帝,孝武皇帝,还是光武皇帝,也许都比不上当今天子。
南宫尚书台,不断有羽林军,虎贲卫和执金吾的飞马探报送进,以便天子随时了解城中的情形,做出指示。当看到公孙瓒和公孙度几乎是同时送到的奏报,刘宏也不由发怒了,“那么久都没有关闭城门,城门校尉干什么去了,他把朕的诏令当儿戏了吗?”
看着勃然发怒的天子,尚书台的官僚们都是露出了惊愕的神情,谁都没有想到早就签发的关闭城门的诏令到现在都没有执行。
南宫官署内,在知道侯览,项让等人逃出城的消息,陈蕃也是暴跳了起来,他和天子一样,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些人过去在司隶吞并田产,勾连豪杰,蓄养死士和私兵,若是被他们串联起来,恐怕整个司隶都要动荡不安。
“不必封城门了。”看到身旁的钟繇询问是否要派人再去城门校尉处,刘宏摆了摆手,侯览,项让等人已经跑了,此时再封城门也已经无用,只会逼那些还未及逃出的宦官党羽做困兽之斗,一旦他们纵火,到时候皇宫可保无恙,但是那些城中百姓就遭殃了。
“拟诏,城门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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