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该死！我该死！我该死！”郁淙慎一边说着，一边用唯一的一只手狠狠的扇自己的脸，一下又一下。
一次比一次还要用力。
贺语堂有些惊恐的看着郁淙慎，这人别是疯了吧。
“够了，你以为我说这些，就是为了看你在这里作秀吗？”封怡玥冷声呵斥。
郁淙慎狠狠拍在脸上的手一下子顿住了。
“我没有作秀，我只是、我只是太怨恨自己的愚蠢和懦弱了，如果当初我能够好好的去调查，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她那样的人，不该被这样对待的。”郁淙慎眼眶通红的看着封怡玥。
他这个人，虽然是个人渣，可是对于封昕婉他真的保留了自己作为人的那点良知。
他不在意其他人，甚至不在意自己，可是没有办法不在意封昕婉啊。
“你既然后悔，就该知道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你多少还有点人性。”
听到封怡玥这么说，郁淙慎忍不住笑了，又哭又笑的模样很是疯癫。
“哈哈哈，有人性，我宁愿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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