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男人了。
昨天居然会败给一杯经纪人下了春*药的红酒。
她扭了扭纤细的脖子,隐隐传来咯咯两声。
只是这一扭,她慵懒而散漫的视线却在一下子落在另外一个座椅上的男人安睡的容颜上时,动作僵了下。
那男人……
她没忘记昨天刚看见他的时候。
他…大概是一个修车厂的修车工?
那时他正单膝半蹲下来,拿着扳手,在靠外的一侧修理车子。
他穿着黑色的裤子,白色的衬衫。
袖口微微解开,卷上两层,露出白皙修长的手臂,上面沾染着一些机油的污迹。
白色的衬衫领口也解开了两颗,露出了精致迷人的锁骨,视线再继续往上,那是一张白皙精致的侧颜,眉眼清隽修长,鼻梁高挺,仿佛如那高不可攀的山峦。
淡粉色薄唇微微轻抿,透着几分禁欲和清冷。
夜里的风,将他黑色的碎发吹的稍许有些凌乱,略微遮住了他的额头。
那是一张极为出挑的容颜。
每一处都无可挑剔。
只是她不会说,时隔几年,再看见这张似曾相识的容颜时,她昨晚某一刻灵魂剧荡。
实在是,太像了。
可是,她知道,再像,也不是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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