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相对第二个孩子来说,要高一点,没有优越的条件,尸体保存得并不是很好。
许诺大致的看了一下,再对比照片,也能瞅出,第一起的作案手法比第二起竟然要成熟一点,很少直接出现撕和拉的情况,这非常让人疑惑。
一般情况下,第一次都会显得生疏,不管是哪种试刀方法,手法都会显得生僻,而第二次有了经验,胆子大了,操作上就会娴熟得多。
她再仔细瞅瞅照片,盯着小处一点点的观察,才发现,第一起,更准确的说是两个人的作案手法,大方向的部位都是成熟的刀法,而不起眼的小处,有很多割裂或割断的痕迹,显然是另一个人学着做出来的。
这也就很容易解释为什么第一起要比第二起娴熟得多了,第一起,绝对有一个人在旁边边操作边指导,第二起,是这个被指导的凶手一个人完成的,因此手法生疏而带点急躁,那么这起案件就应该定性为两人合伙作案了。
杀人案中,出现合伙的非常少,他们有着偏执的想法,很难容忍别人一起分享他的作品,特别是对思想已经成熟的成年人来说,在享受自己独自一人的劳动成果时,他更希望看到的是对手焦头烂额,毫无头绪,而不是找一个和自己惺惺相惜的同类来一起作案。那么,这两起案子中,师傅就可能是成年人,而徒弟就未必是成年人了。
许诺和时初随着受害者的母亲来到她的家,交谈中得知,她的确丢过一个女儿,报案后,很多年一直没有找到,而年龄,竟然和小蝴蝶差不多大,他们俩对望一眼,却没有把这件事说出去。
两层的楼房,屋子简洁而干净,她的老公是泥瓦匠,师傅级别,工资不低,家里自然也不会非常差,地下安装的都是地板砖,这在当地已经非常难得了。
在阿姨的带领下,他们首先进入了小孩的房间,有妈妈的整理,孩子的房间也很干净,书本笔筒放在一起。许诺拿起来翻了翻,有很多的课外读物,那几本地图册,却引起了她的注意,这上面有很多批注,特别是从这个镇到其他地方的路线规划尤其多,而到小蝴蝶所在城市的路线被显眼的用了红线,还在上面密密麻麻的写了“等我。”
她想起小蝴蝶告诉她的那个梦,亲情之前的联系,她说不透,但冥冥之中,定会有注定。
时初把手上的小册子递给她,咋一看封面,是个黄历册子,但里面有一段内容,竟让人胆寒:褪下邪恶的皮囊,用血淋淋的身躯去拜见我主吧,他会带你走进光明,他会给你重生和希望。不要质疑我的身份,我就在你的身边,看着你的罪恶倾覆了你的血肉,你的灵魂将被锁在无间地狱,我会指引你,得到上天的原谅,洗涤你妄罪的心灵,走向新生。
褪下皮囊,走向新生,完全是扯淡,但还有人真的这么做了,残忍的杀害了两个未成年的孩子,这个背后谋划的凶手,才是真正的魔鬼。
现在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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