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信念。
而林晓玉,从一开始的谴责过后,全程都没有再出声,一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小手绞着粉色衬衣下摆,一脸纠结犹豫地咬着唇。
深吸了一口气,才抬起了头:“姐,我前几天晚上半夜出来上茅厕时,听到你房里有男人的声音......你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所以才想退亲的?”
这话一出,被她故意引来的那些准备去河边挑水或者洗衣服的村民们,一片哗言。
“不会吧?半夜房间里还有男人?”
“这林家大丫头不会真的勾搭上了什么男人吧?”
“刚才梅花不是说,在她的房里捡到了半瓶还没有喝完的二锅头吗?我记得林大壮就喜欢喝这个酒。”
“你可别乱说,喝这酒的男人多的是。”
“这倒也是。”
听到这些毫无遮掩的议论声,院子里的人才发现,在他们没注意到的时候,林家那用红色砖头新砌的,大大的双开门的院门口,早就挤满了伸长了脖子的村民。
除了暗自得意的林晓玉,和早就看到了,也预知到了的云清以外,院子里的其他人都是一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