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都停住了,脖子机械地转过来,空气中的温度陡然冷了下来,仿佛置身冬日冰寒。
庄越一向平静淡然的眼中满是受伤:“你认为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强迫你?”
从小到大,因为身份,因为他的高傲,他从来都不屑于去做任何强迫人的事。
虽然他有这个强势的资本,虽然他的职务,让他的决定从来都不容置喙,可在这件事情上,他却一再忍让,就是憋屈着自己,压抑着自己,也从来不想去伤害她一分一毫。
她说她跟杨家的亲事,要自己慢慢解决,他就纵容她,尽管他早就恨不得捏死杨家那小子了。
她说不让他上门提亲,怕他的出现阻碍她的计划,他就忍受着从来没有过的憋屈。
每天想看看她的时候,给她送饭的时候,都只能像见不得光的一般,等天黑了才能躲过他们村子里的人,偷偷地从后面的窗口爬进她的屋子。
退亲之后,她说一定要等高考之后,他才能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她身边,他就咬着牙硬撑着,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