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受一辈子的苦,这样也好,倒免了她的许多苦难。”
憋屈了太久,虹锦的语音已微微颤抖。
没有注意听虹锦安慰的话语,安北依然自顾自的说着:
“是我,我毁了魔蛇鳞,如果不是我,说不定这会儿子坐在这儿的就是莫桦,这样的话,尽欢也能出来了,多好,都是我害的,全都是我的错。”
强颜欢笑的悲痛谁人能懂,努力勾上去的嘴角也禁不住的缓缓垂下,苦涩的泪滴不住的落下。流泪,不过是对悲伤的抒发。
这时虹锦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走向前,轻轻拥住了安北。
无声的拥抱,是对安北最大的安慰、最大的依靠。
两人的泪,沾湿了巾裳。
从此,这深宫中,便无莫桦作为二人的依靠。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摧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沈沈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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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羽陵山瀑布底的洞穴,集天地之灵气,与莫桦的恢复会有所帮助。”
为莫桦设下了结界,与虹锦一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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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语泪先流,无望,泪断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