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
元熙收敛了神色,重新恢复了温润的模样,对着身后的黑衣人们挥了挥手,刹那间,亭外已无任何人影,徒留风卷叶动的痕迹。
“苏兄,说的是,此前是熙莽撞了。”元熙笑了笑,便上前一步,撩开衣角,在苏浅白的正对面坐了下来,拿起摆在面前的茶,浅尝了一口,唇齿余香的清新让元熙的心肺顿时开阔了不少。
看着元熙喝了一口之后,苏浅白也在此之间为自己倒了杯天音,同她一般浅尝了一口,回味片刻后便毫不吝啬地赞道:“渐醇渐浓,茶中之仙,天音无愧。”
“不过。”苏浅白眸子忽得又深邃了几分,继而开口:“元二皇子那杯口感应当更佳。”
听完苏浅白的话,元熙怔了怔,随即便反应过来,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苏浅白。
“左腹下移三寸。”无视于元熙的目光,苏浅白依旧淡淡地开口,甚至于又重新为自己倒了杯天音。
元熙按着苏浅白所说,左手按至左腹以下三寸的肌肤,瞬间一种钻心地疼痛袭来,惨白了元熙的脸,光洁的额上冷汗直冒,原本稍有血色的薄唇此刻也苍白如雪。
“想不到萧神医之徒,堂堂的大楚驸马居然也是个卑鄙无耻之人!”元熙几乎是怒吼地喊出这样一句话,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心中之人会使如此卑鄙的手段,下药害人。
“退兵可否?”苏浅白修长的手指捏着青瓷茶杯,移至唇边,又喝了一口。
“哼!”元熙忍着腹部传来的钻心的痛,不予理会苏浅白所说的话。
“与其僵持相对,不若协同对敌。”苏浅白饶有深意地看着元熙,再度开口:“二皇子可愿更高一层?”
闻言,元熙眯起眼来,看着苏浅白那张云淡风轻的脸越发地有些气愤,带着不以为然的口气:“三十万元军兵临城下,攻城略地指日可待,若是苏兄以为靠威胁本皇子的性命便可令我元军退兵,那也太异想天开了。”
听着元熙喊着本皇子,苏浅白挑了挑眉稍,不甚在意地说着:“此言差矣,我可从未威胁过元二皇子,切勿污蔑。”
元熙看着苏浅白那副无辜的模样,气得差点岔了气,这人怎的这般无赖,还说没威胁,那刚才这腹部的疼痛是假的吗?
“元二皇子如此舍身的气度,让人着实佩服,可惜就不知元太子是否也如此?”苏浅白勾起唇角,抬眸斜睨了一眼元熙,握着茶杯的指腹下意识地摩挲着茶杯的杯沿,感受着这光滑的触感。
元熙晦暗着眸子,对上苏浅白的视线,她从来不知道苏浅白竟是这般的攻于心计,更不知道的是那个昔日淡漠于世,根本不屑于阴谋阳谋的白衣少年愿意为了楚汐颜一人堕入凡间,游 走在谋斗之间。
“自古以嫡长为尊,压制实能,元二皇子可觉得憋屈。”苏浅白的一句话点到了元熙的心坎上,她虽为女子,但自幼以皇子身份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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