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挑了挑眉:“怎么说?”
“呵,”墨惜白冷冷一笑:“世人痛恨暗系,痛恨与众不同的事物,画者不把这个男人画得狼狈不堪痛哭流涕的跪地求饶,还不算中肯吗?”
月影不禁莞尔。
他说得对,画这画的人还算脑筋正常,并没有偏执到狂妄自大的地步。
“走吧。”
墨惜白收回视线,神情好象多看这图一眼就会侮辱他的眼睛。
其实他的心不平静,有句话到嘴边却始终没有说出来,这也是他最疑惑的地方,不能向人诉说的地方。
在这里,只有月影他们,他们谁都不会觉得奇怪,若是光宗的人,比如白焰君,他若是在这里肯定就会提出质疑了,因为前面那些壁画的绘画手法白焰君相当熟悉,墨惜白更熟悉,那手法,俨然如同墨惜白亲手所绘一般!
每一个用笔,每一条勾勒,都与他闲暇里所画的手法一模一样!
就连他绘画会出现缺陷不足的地方,这些壁画也处处相同!
月影拉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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