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臣媳的确是拿了父亲送的流云锦,可是前几日我们听说太子新婚之夜被刺杀的事情之后便去看了库房中的流云锦,那料子……那料子不知被谁给剪去了一段走。”厉王妃面露惶恐地解释道。
“父皇,此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儿臣。而且刺杀之人已死,太子妃之前也没有报案,这件事毫无证据,现在说出来,岂不是诬陷儿臣不成?”
“诬陷?”慕容笑反问:“贵妃娘娘,厉王殿下,你们连我大哥和皇后娘娘长得像也能诬陷和怀疑他们的血缘,那我们又为什么不能凭流云锦来控告你呢?
要知道,流云锦只有你厉王府一家独有,若你说没有派人刺杀太子,那便要拿出证据。我们太子府的证据就是流云锦,那你的证据又是什么?除非拿出证据来,否则这件事太子府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父皇,太子本来身体已经大好,可是成亲那日却被刺客弄得旧病复发,您一定要为太子做主啊!”
慕容笑的目的很明确了。厉王府给太子府找不愉快,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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