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虚弱地躺在软椅上,一脸的愤恨和屈辱,听到大理寺卿夫人的惊呼声,立即愤怒地拉起袖子盖住了脸,想要侧过身不让其他人看到她的狼狈样子,却因为这一动而引起了剧烈的咳嗽。
傅明正低声和众人解释:“大夫说是伤到了内腑……”
那边崔夫人悲悲切切地哭了起来:“我这是作的什么孽啊……”
大理寺卿夫人赶紧上前去宽慰她,趁势打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明珠给傅明正使了个眼色,被人抬回了住处。
明珠松快地伸了个懒腰,吩咐素兰:“去打听一下,临安王一直跟着咱们回来的,这时候是跟进来了还是回去了。”
没多少时候,素兰来回话:“姑娘,临安王没有跟着咱们进来,到了相府门前略停了一停就走了。”
就这样走了?这不太像是宇文佑的性子,但也在情理之中,想必他两次上门道歉,连夜跑回京城请张太医给她瞧病,又在路旁低声下气地和她说话,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耐心,让他觉得屈辱无比了吧。明珠笑笑:“那就对了,等到明日全京城都传遍了他把我打坏了的消息,就差不多了。”
素兰提醒她:“可是临安王身上也有伤的。”
明珠无辜地摊摊手:“他是男人,而且是他先动手的,我要是被他打了还没反应,岂不是显得我故意为之,居心叵测了?人家要说我一下子转性了,里头必定有阴谋!所以还是他过分了。”
吹面不寒杨柳风,宇文佑却觉得这京城的杨柳风把他脸上的伤吹得痛极了。傅明珠这个野蛮女人实在是居心恶毒,咬他手臂也就算了,反正都是藏在袖子里的,只要他不提,别人就不会知道;可她偏要把他的脸抓成这个样子,眼睛打得一片乌青,令他就连在大街上走都不好意思,想要坐车或是乘轿吧,又怕人家笑话说他被人退婚还挨了打,都不敢出来见人了。于是他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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