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仔细稳重人,自然不能放任府里的人和临安王府的人真刀真枪地对上,当即示意手下上前护牢了明珠,再和宇文佑商量:“殿下乃是金贵之人,何必和这草根一样的少年郎一般见识呢?”
在宇文佑眼里,傅府的下人全都是奴颜媚骨的奸佞走狗,根本不配和他说话,只作没听见蒋铎的话,咄咄逼人地看向明珠,声音冷硬:“你不肯说?也行,你听好了,只要我活一日,他便不能好过一日,你更不能与他双宿双飞。”
明珠忍不住冷笑,连解释的话都懒得说了。即便是她不要他了,也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随便就和才认识了没多久的半剪谈婚论嫁。她爱惜自己得很,爹娘生她养她宝贝她,可不是为了让她作践自己的。
她不耐烦解释,却不代表半剪不着急,半剪从小在玉皇观中长大,经历过的事情不多,胆子不大,方才已是被宇文佑给吓坏了,听说宇文佑有不放过他的意思,吓得赶紧声明:“别乱说啊,我和傅姑娘清清白白的,以技论交,别坏了人家姑娘的清誉再坏了我终身。”
宇文佑听到这里,陡然放松了一直抬着的肩头,回头冲明珠不紧不慢地一笑,颇多轻慢和嘲讽。那意思很明白,她傅明珠果然就是个鬼见愁,他不屑她,换了个出身卑微的少年也照样看不上她。哪怕她不怕死地为半剪挡剑,半剪照样没有半点感激,要急着撇清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做人做到这个地步,不,做女人做到这个地步,真是失败透了。
明珠也笑,指向半剪:“对,你赶紧地和他说清楚,你是我的家奴,非是什么其他人,俗话说得好,打狗还看主人面,旁人打你的脸便等同于打我的脸,我誓不与他善罢甘休。”
半剪没她嘴皮子利索,晓得自己被损了却也只能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道:“我不给人做奴仆的。”
“你不乐意,我当然是不能逼你的。”明珠慢条斯理地拖长了声调:“去请观主来,我有一笔账要和他算,算清楚了,我便放了你,从此后死活都与我不相干。”
形势比人强,就算是观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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