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自己早已不是什么无知少女,可此时她的手从抵着霍于寒到现在紧拽着他身上的浴袍便能看出她的紧张。
霍于寒看着她终于不再是冷冰冰的模样后,满意的笑了:“霍太太,你怎么能把夫妻温存当成耍流-氓呢?流-氓这两个字你只能对除了我之外的任何男人说......”
许沫然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顿时不知要怎么回应他这样理直气状的言论。
霍于寒挑起她精致的下颚,低哑道:“丈夫这两个字可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我只是想执行一个丈夫的权利罢了,我希望霍太太能先把异议放一边......”
许沫然忽然想到之前周末同房时,霍于寒每每都会拥她入眠,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他都险些失控。
因她学业繁重,而每每在她的眸子底下都有着一片深深的青灰,入眠过后他亦是不忍心再吵醒她。
而每每他邪念在深夜里发酵之时,都只能用凉水冲去那一身炽热的欲~念,在看到她那张疲惫的睡颜时,他也只能怅然作罢。
许沫然不知,她只知道清醒时,霍于寒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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