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不及反应的许沫然瞬间跌入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里,一股浓郁的酒精味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肆意窜入她鼻间,想报怨又不知从何说起。
许沫然难受地蹙了蹙眉,她抬眸对上霍于寒那双深邃的黑瞳,欲要从他怀里退出来,谁知头顶传来一道低糜暗哑的嗓音,“小沫别动,嗯。”
坐在驾驶位的范银空看到自家大boss索抱的这一幕,面色有些难看,杨桦示意他开车,不然这熊孩纸都知道要生闷气到几时。
许沫然被腰间那只大手灼得浑身不自在,她低声喃喃道:“究竟是喝了多少?”
坐在副驾驶位半醉的杨桦在听到霍太太的抱怨声后,小声接道:“从下午开始喝了三场,全是没法推掉的应酬,太太您就体谅一下先生。”
这话许沫然怎么听着有些变扭呢?
也罢也罢,跟喝醉酒的人有何道理可讲?
范银空驾着车,嘴角扯出一抹轻嗤的笑容,薄唇逸声而出:“祸水就是祸水。”他还在为许沫然替他求情的事情耿耿于怀。
许沫然清澈的眸子望向开车的少年,这家伙嘴抽了是不?竟嗤笑她是祸水,她真怀疑他是不是瞎!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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