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凶手能有几分把握?”
虽然我不是做警察这一行的,但是作为一个优秀的公民,最基本的道德操守还是具备的。
我也知道,如果现在对这个记者透漏了什么,极有可能会产生一些恶劣的后果。
所以,我装成一副受到惊吓说不出话来的样子,直接无视了想要把录音笔捅到我鼻孔的记者。
看从我这边找不到什么缺口了,记者又把目光投向了我身边的沈桉。
“先生你好,能跟我们分享一下你们发现尸体的经过吗?”
沈桉去拉警绒线的手一顿,抬眼看向问他话的人。
记者以为接下来他是准备要详细地回答她的问题了,满是期待地把录音笔往前递了一些。
然而,沈桉只是极为认真地对着她说:“不能。麻烦你们让下道,我们要出去了。”
记者:“......”
大概是没见过这么不按理出牌的,她愣了一下,我趁机钻出警绒线,扛着摄像机的大叔自觉地闪了下身体,把路给我们让了出来。
我跟沈桉很顺利地绕过他们,白警官把我们送出警绒线就转身回现场去了。
那个记者的视线在我们和死者所在的方向徘徊了一下,最终还是心有不甘地留在了原地,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们站在在原地努力伸长了脖子想要看清一些细节,无奈距离有些远,加上杂草乱石高低不平的,视线所及之处实属有限。
警绒线四周都有警察把守,想要闯进去也是天方夜谭。
我学着记者们的样子看了一会,发现实在是看不到什么,便打算离开这里,毕竟也没有什么留下来的必要了。
往回走的路上,越来越多被警方惊动了的路人好奇地聚集了过来。
虽然这一片区域平时除了拆迁队的人之外,也没有谁会对这里感兴趣,但是今天毕竟事发有因,甚至有勍河那边的游客,不管不顾地翻了墙,只想一探究竟。
这些都不在我关心的范围内,现在,我只想离开这里。
沈桉明显也有同样的想法,他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十二点半了,去吃午饭?”
原先还不觉得,被他这么一提醒,才发觉腹中早已是饥肠辘辘,原先心里一直吊着些事儿,现在人一松懈下来,各路神经争先恐后地向大脑发出信号。
我捂着胃部揉了揉:“好,那我们先离开这里。”
等了半天沈桉都没有回应,我有些奇怪地看向他,他这才缓缓地说:“从这里走到市区,最少也要一个小时。”
其实距离倒不是特别远,绕过勍河就能到了,虽说两点之间直线最短,但我们总是不能下河游过去的。
但沈桉的话也让我很是意外,我悠哉游哉地拿出手机:“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软件,是可以叫车的吗?”
沈桉颇有兴趣地问我:“什么软件?怎么叫?”
我立即就打开软件当着他的面操作了一遍,附近的车流量很多,所以几乎是马上,就有司机师傅接了我的单。
看着沈桉好像有些惊叹的表情,我倒是有些好奇他平时的出行方式了。
“你平时出门都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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