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危小鱼准备长吁一口气的时候,坐在她左手边的红发女孩突然往旁边的座位上一倒,枕在自己的包上,腿朝危小鱼坐着的椅子上放了过来。
见无处可躲,危小鱼心里一着急,把手中的变小药塞进了嘴里,在她眼前一晕时,感觉到肩膀上的背包带被牢牢地抓住了,然后双脚离地飞到了空中。等到再次看清时,她的第一反应是圆笼子掉了下去!这时候五分裤被笼子拖地滑下去半截,露出了半边内裤,“幸好自己是隐形的!”她想。
危小鱼伸出手去把自己的裤子往上提了提,沿着绳子把圆笼子拉上来抓在手里,这时候小先生正抓着她飞向打开了一半的驾驶位车窗,从司机面前绕过,冲了出去。危小鱼感觉刚才都已经踢到跟车服务生的头了,这时小先生叫道:“准备好,我们要降落了!”
它先是盘旋大半圈调整方向,接着在刚才这辆车的上空俯冲了一小段距离,保持着和它差不多的速度,把危小鱼放到了车顶上。只听见危小鱼“嗷”地叫了一声,她的膝盖因为寸劲撞了一下,但立刻就好了。小先生假装没有看见刚才这一幕,正当危小鱼准备抱怨它事先不和自己商量时,却看见站在旁边的它转过头望了望远处,又转了转身,翘起了烫伤的那只爪子。
危小鱼理了理背包带,看见左肩那条上有一点儿浅浅的血渍,只有以现在变小后的体格大小才能看得清楚。她不再聒噪去吵它,抱着膝盖坐在车顶上以保持平衡,晚上的风迎面吹着,带着淡淡的热气,她忽然有点儿紧张,从来没有去过那么远的地方,还是像这样“偷渡”。她问道:“小先生,你还能抓地动我吗?”
这时摆渡车已经开了四五分钟,眼看就要停在一架大飞机前,她的话音还没落,小先生喊了一句:“抓好小笼子!”便抓住她的背包肩带稳稳地飞了起来,在车子减速停稳前她们已经飞到了飞机门口,一个金色头发,深色眼线,有点儿上了年纪的空乘正在和另外一个个子瘦高,身材姣好的空乘聊着同事的八卦。小先生抓着危小鱼从她们中间穿过,往空间比较宽敞的头等舱飞过去,准备找个地方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