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是干净。
客厅的欧式落地钟,秒针一如既往咔咔的走动着。
餐桌上正中间,依旧摆放着那个铜制花瓶,只是里面没了总会插着的一束娇艳欲滴的鲜花。
冰箱门开着,电源断了,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东西,饮水机里的水,也被提前放光了。
季忆在客厅里站了许久,才迈着步子,冲着楼上走去。
贺季晨的卧室房门没关,床上的床单被罩是他最喜欢的那套,床头柜的马克杯里,还残留着小半杯水,更衣室里还留了大半个衣柜的衣服,浴室里的日用品都还是摆放在老地方。
若不是梳妆镜上洒了一层灰,季忆真的以为,贺季晨人还住在这里。
从卧室出来,季忆先去了二楼尽头的阳光房,里面原本养着的绿植,因为长期没人照料,几乎都死光了,唯独只剩下两盆水培的绿萝还活着。
在阳光房里站了许久,季忆才退了出来,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人,可她盯着楼下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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