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同炼狱般的痛苦,全都是真实的。
不清楚是不是这段日子哭得太多了,程未晚在手术的这天,倒是有些哭不出来了。
她在床上如同死尸一般,躺到手机闹铃响,然后就爬起床,进了浴室。
仿佛走仪式一般,她格外认真的洗了个澡,一向不怎么喜欢化妆的她,对着镜子认认真真的画了个精致的妆容,然后打开衣柜,把最贵最漂亮的那件连衣裙拿出来穿上。
收拾妥当的程未晚,看了一眼时间,七点五十,距离韩知返的秘书约好来接她的时间,还有十分钟。
从她那天给韩知返的秘书发短信说,她决定拿掉孩子后,她和韩知返谁都没再联系过谁。
程未晚盯着窗外阴云密布的天,紧紧地攥了攥手机,最后还是找了韩知返的电话,拨了出去。
韩知返可能还没睡醒,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听,里面传来的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睡意朦胧:“喂?”
只是简单的一个字,险些没让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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