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二十分钟,程青葱从里面出来,远远地站在主卧的门口,轻声说:“洗澡水放好了。”
金泽看了一眼程青葱,没说话,端着酒杯,将剩下的小半杯酒一饮而尽,然后放下杯子,就踏着步子,走进了主卧的浴室。
金泽脱掉衬衣的时候,忽然想起自己没拿家居服进来,便对着门外,喊了一句:“晓吟。”
程青葱没反应。
金泽又喊了一句“晓吟”,她才猛地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喊她。
晓吟是金泽逝去妻子的名字,她是他妻子的替身,他告诉过她的,只是一时没适应而已。
程青葱连忙“嗯”了一声,然后就听见金泽的声音又传来:“更衣室,帮我那套睡衣。”
顿了顿,金泽又说:“那套蓝色的。”
一进更衣室,程青葱就看到了金泽所说的那套蓝色的睡衣,已经很旧了,边缘都磨损了。
老保姆早就知道他今天会过来,昨天特意把这身睡衣拿出来手洗了。
程青葱还纳闷,金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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