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明和赵宁岱走过来以后,看到了一个正在嚎啕大哭的干瘦中年人,哭声凄凉又委屈,好像在发泄,包含了无尽的辛酸。
院子里躺着一个不知死活,满嘴吐血的流氓;另一个流氓却趴跪在屋里,一动不动。
“你们没事吧。”赵宁岱走过来关心的问道。
熊白洲摇摇头,看向赵夜明说道:“赵哥,你过来看看这些字体眼熟不。”
屋门上的对联应该是杨奇善很久之前手写的,但是在时间的消磨之下逐渐褪色,不过依稀看出轮廓和字体。
赵夜明辨认一会,从口袋里掏出石桥镇的书记镇长拿来糊弄自己的药方,两相对照之下字迹很吻合。
“这是你写的吗?”赵夜明低下头问道。
杨奇善并不回答,只是沉浸在宣泄的泪水中。
“不用问了,应该就是他写的。”熊白洲手里拿着一个褶皱的本子,油腻腻透着一股霉味,书页残破不全,四个角夸张的向上卷起。
不过打开笔记本,上面记录的居然是一张张药方,就如同赵夜明手里的那样,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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