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熊白洲身份。
“我是瑾瑜的长辈。”熊白洲回道。
这个时候直接谈论工作不太合适,最好有其他东西来冲淡一下吵架的影响,孩子则是最好的选择。
果然,听到熊白洲这样说,罗清以为这两人是专门过来了解徐瑾瑜钢琴的学习情况,于是她一边清理地面,一边和赵宁岱围绕徐瑾瑜展开谈话,赵宁岱也蹲下身子主动帮助罗清打扫。
熊白洲自然不会参与,他站在客厅四处瞧了瞧,陶与善家里摆饰和90年代的干部家庭差不多,客厅里摆着灰麻布沙发、红木茶几、电视柜连着书橱,上面摆放着个各式各样的奖状。
熊白洲自顾自走过去观察,主人既然把这些东西摆出来,本就给打算客人观看的,主要是展示主人家的辉煌历史。
“原来陶与善是甘陇人,还是西北工业大学毕业的。”熊白洲点点头,难怪陶与善看起来五大三粗的,面相上也不是南方人的特征。
西北工业大学是个名声不显但实力很强的工科学校,为国家培养了不计其数的重工业、制造业、还有军工方面的高级人才,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当西北工业大学的毕业生开始面临找工作困难的时候,那不是他们自己的问题,而是国家政策出现了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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