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中罗列了很多理由,他既气愤黑夹克的不知好歹出口乱言,也担忧熊白洲真的让黑夹克跳下去,正准备再次放下面子说软话的时候,熊白洲却没给范绪文机会,把烟头从窗户弹了出去:
“一分的钟时间,你如果不从这里跳,你就要从楼顶跳。”
这层楼有9层,在这里跳,生死难测,而楼顶跳,十死无生。
而且,在这里跳还有主动性,去楼顶跳必然是被人挟持上去的。
这时,黑夹克才意识到熊白洲并不是在开玩笑,因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
如果忽略熊白洲的种种过往,真的可以当成一个玩笑,但想起这个人曾经的事迹和偌大的名头,就知道这不可能只是吓唬一下。
10秒钟很快过去,范绪文顾不得其他直接服软:“大佬熊,能看在往日的关系上,给我一个小小的薄面,小弟们不懂事,你这种身份不要和他们计较,那些卡车我愿意白送给你。”
熊白洲摇摇头,范绪文没有理解今晚事情对连通快递以后的影响性,不能一次性降住这些司机,以后真的会有幺蛾子出现。
“从我坐上这个桌开始,他就是我的人,范老大要插手我教训自家小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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