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欺负你了。”熊白洲想起熊萍在电话里谈起过的乡间流言。
周淑君擦了擦眼泪:“我爸又没说错,你总之也欺负我了。”
熊白洲等周淑君恢复正常,亲自去开门。
“咯吱”一声,周祖良和梁志梅只看到眼前站着一个年轻人,标杆一般笔挺的身材,棱角分明的面孔,脸上虽然带着热情笑容,但眼神深邃稳重,显得整个人不轻佻也不严肃。
“这是熊白洲?”
“看模样有点以前的影子。”
周祖良和梁志梅对望一眼,读懂了彼此眼里的含义。
熊白洲也没有像刘大祥那样急着去握手,而是很自然的接过梁志梅手里的米粥,又搬了把椅子过来让他们坐下,这才笑着打招呼:“周叔和梁婶最近身体怎么样,小君生病一定很操心吧。”
说话和动作熨帖得体,没有一点矫揉造作的多余,如果说刘大祥不由自主散发出一股暴发户的气势,熊白洲就是在掩藏收敛自身的凛冽和激昂了。
周祖良突然能理解为什么刘大祥能够这么忠心的在门外站岗了,这两人年纪差不多,但修炼的层次相差太多。
周祖良有点愣神,但梁志梅却越看越开心,嘴都快合不拢了:“我们身体都好,你父母身体也不错,小君其实身体没什么,倒让你从那么远跑回来。”
不要说周祖良了,就连熊萍都有点不敢认自己这个亲弟弟了。
熊萍也不是没想过熊白洲会有什么变化。
和以前差不多腼腆害羞的性格?
还是赚到钱了就变得流里流气?
也可能像有些外出打工的人一样,喇叭裤配长头发?
现在熊白洲就是家里的顶梁柱,自从熊白洲往家里寄的第一笔钱开始,后面就没有断过。
不过金额却很有趣,相对于这个家庭来说恰好能改变生活条件,提高生活质量,也能存着余钱,但如果想做点其他生意,却又感觉还不够。
熊白洲人虽然隔着几千里之外,但对家庭发展的尺度却控制的很好。
另外,女人的容颜和磨难成反比,但男人的魅力往往和磨难成正比。
熊白洲前世可吃了不少磨难,这一世在粤城也经历过工地的劳累,被拒绝在门外,还有大雨中的消沉,门店开业前后的辛苦准备,竭尽脑力的布局。
“个子长高了不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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