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带着些许老态又显得低落十足,不似他记忆中那轻笑醉耳的声音,闻言的少年退下马苦涩摇了摇头,并不是他说要找的哪一个人。
“少主怎么了?”有人来到那少年面前,少年摇了摇头,策马而去,而眼前这人不正是那郁殷,少年又长大了不少,也俊朗了许多。
只是那眼角下却有着赤色血丝乌黑色的眼圈,看上去显得很憔悴,“少主我们已经寻了一个多月,这夏姑娘恐怕……”
“闭嘴,她不会死的,就算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出她来,”郁殷阴沉沉道,眸色狰狞,“你若在敢说半句她死了,我要你命……”
欠一张了张嘴终究未曾在多言,那一次的大水冲了很多家园死了很多人,少主快马加鞭三日便到,在那尸中寻找那女子身影。
仿佛一样的找着人,可依旧一无所获,寻了一个多月,只要哪里有女子落难的消息,他便会二话不说的走去寻人。
那模样仿佛天涯海角都恨不得掀翻了,也只为找到那一个人,可所有人都心里清楚,大水是从横山而下,那女子也从横山被冲下来,哪里有着活命的机会,可有人却执意要寻,丢下一切动用一切,不顾一切的去找。
夏欢欢喝了一口水,看着扬长而去的马无奈的摇了摇头,刚才……她似乎听到那孩子的声音了,可……这是大庆国他又怎么会在这。
夏欢欢这一身伤很清楚,半身不遂可以用残废了来形容,左手勉强可以动,可却也用不上劲,想要写家书回家抱平安她很快就摇了摇头。
自己这手握笔的力气都没有了,眼下还是走一步看一步,也就希望这舍因当真有医治自己的办法,医治难自医,这说的半点不错。
若别人她还可以行针慢慢梳理,可眼下到了自己,她是当真用不成半点力气,内伤严重支离破碎可以形容眼下,不是这舍因每日内力疗养,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可以看到这一望无际的天空。
夏欢欢靠在那轮椅上,微风轻轻吹在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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