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衣为该派叛宗弟子,寻其下落,但后来结果如何,却是无人知晓。
一人独斗十几名圆满境界的高手,此番气概令易天寒闻之神往,随即易天寒更是想到,四五百年前的常墨衣,便有如此修为,那么如今……
想到与一绝世高人相处多时,自己却只学了其丹道的一点皮毛,易天寒心下懊恼不已,不由哎声叹息起来。
梁王见到易天寒的神情,却是不以为意,继续说道:“后来多方打探才知,这常墨衣乃是道宗七极之一――玄天宗弟子,而且在玄天宗内,更有千年奇才之称。可惜如此一惊世之才,却恋上了邪教百魅宗的一女弟子,更是叛离宗派而去,与那女子四处漂泊。先后在数国之内,都有其两人踪迹留下,但转至我明国之时,身边的那女子却已是不见,只其独身一人。”
易天寒疑惑问道:“干爹如此厉害人物,却是为何不让我提及他的名讳呢,难道只因他与那明太祖,有着段宿怨不成?”
梁王摇头苦笑道:“若是只与明国皇家有点恩怨,莫说是我宗内长辈,就是我本人出个面,皇族也不好就这几百年前的事,再做过多的计较。关键在于,常墨衣与那女子一起,挑战了上百的宗派,更是与南方数国解下梁子,而且还盗取了他们许多的秘籍功法,丹经古卷。更可怕的是,他出逃玄天宗之时,更是将《玄天遗卷》偷走,那女子也将百魅宗的《阴阳诀》窃出。两人掌握着道宗与邪教的两大宝典,更收拢了数国与百多宗派的秘籍,你说若是被人知道你是他的义子,你的下场将会如何?”
易天寒发呆良久,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苦笑着道:“若是被人知道我与义父的关系,只怕我将被世人追杀,过上生不如死的日子。”
梁王目中闪过精芒,直视对面的易天寒,斩钉截铁地道:“今日你对我说的话,我希望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永远不要再对他人,提及常墨衣三个字!”
易天寒点了点头,接着却神色一动,心疑地道:“难道梁王您就不对――”
梁王冷笑两声,傲然说道:“道宗与邪教的宝典虽好,我宗却属于儒院六部,儒院宝典便可成就己身,又何必为了旁门之术,而荒废了正统之学。至于那些皇家与世俗宗派的东西,我们还看不入眼!”
易天寒心中虽是疑惑重重,但却没有就此问题,与梁王再深谈下去。
毕竟刚才所谈之事,虽然是与自己有关,但内容却是太过高远,对于目前的自己,实在万难企及。
马车行至皇城下时,天色正好刚刚放亮。
皇城外的禁军,见到是梁王的车驾到了,检察都未检察,便直接放马车入了皇城。
片刻之后,马车缓缓停下,易天寒与梁王一同下了马车,便见到太祖等易家老少,在梁婉儿的陪伴下,垂立在一处宫殿之外。
易天寒见到被自己连累的家人,心中百感交集,有心上前与家人一叙,却被梁王伸手拦住。
”先进宫殿,等事情尘埃落定,再叙也是不迟!”
易天寒眼里已是泪光莹莹,万不情愿忍受与家人相见,却无法上前相认的事实。
但望见太祖射来的坚毅目光,只得咬牙转身,随着梁王步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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