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会不得不暂时停赛。
如今大明王延之内,所有的焦点,都变成了捕捉‘凶手‘易天寒,对于三年一届的武道大会,大家反而不是十分的重视。
大明皇宫之内――
当信鸽落在牛皇后身旁之时,她的心中不由一惊。
虽然昨夜之事,按照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但她却一直不知为何坐卧难安,生怕那身陷绝境的易天寒,能够逆天而行,破坏了自己缜密的计划。
牛皇后急忙展开纸条,阅读完毕之后,不禁皱起了眉头,她喃喃自语道:“易天寒这个小东西,为什么如此好运,居然能逃了出来,真是麻烦透顶。你就不能像那朱旭阳一般,稍稍的配合一下本皇后,成全了五皇子的伟业,该有多好啊!”
牛皇后本是清丽的面容,此刻却似是罩着层寒爽,在寝宫之内走来走去,最后狠声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我儿子能顺利继承皇位,易天寒,你就不要怪本后心狠手辣了,本后也是迫不得已!”
下定决心的牛皇后,对着寝宫外吩咐道:“去,召祀酒监常公公来此,本皇后有要事宣他!”
”父王,易天寒真不会是杀害朱七的凶手,您要相信我!”梁婉儿站在书案前,对正观看某本秘籍的梁王,信誓旦旦的说道。
梁王梁湛放下手中的秘籍,叹了口气,说道:“我相信易天寒不是凶手,可是你、我相信,却又有什么用呢?”
梁婉儿见父亲也说易天寒不是凶手,眼眸一亮,撒娇道:“那您还不出手帮着查查此事,我相信只要父王出手,此事必然会真相大白,一来可还易天寒一个公道,二来也可告慰朱七的在天之灵。”
梁王笑了笑,摇头道:“皇上没有下诏,我怎好私自出手,我若过问此事,府中的几名先天前辈,自然就会参与其中,如此一来,事情只会变得更加的扑朔迷离。”
梁婉儿见父亲不打算彻查此事,不由大失所望,幽怨地道:“父王若不管这事,好好的两个武修天才,就都将含冤而死。父王,您真的忍心吗?”
梁王从椅中站起,淡然笑道:“你这丫头――也不知你是为那含恨而死的朱七,还是为那被冤枉的易天寒;若是为个已死之人,本王还真懒得出手,反正人都已经死了,真相不真相的,又能如何!”
梁婉儿一听此言,忙接口道:“父王,我是为那易天寒,才,才――”
梁王笑声更洪,颔首道:“这易天寒的出身,虽然表面看起来似是略差了些,但好歹先祖也是帝王之身;而且看他小小年纪,就能在武修道路上有此成就,也许日后跨越先天境界,达到那圆满之境,也非不可能之事……如此看来,他也算配得上我梁湛的女儿了!”
梁婉儿见梁王将话题,引到自己婚姻之事上,不由羞涩难堪起来,本就花容月貌的脸颊,更添三分春色,娇羞道:“父王,您,您说什么呢……”
梁王却甚是严肃地道:“自然是说我家女儿的婚姻大事,这易天寒若非是我梁湛掌上明珠的心上人,本王凭什么去帮他!”
听梁王如此一说,梁婉儿只得扭捏地嘤咛一声,不再去枉加辩驳。
梁王见她如此表现,心中的怀疑更是落实三分,面容一整,斩钉截铁地道:“婉儿尽管放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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