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不由更是钦佩起来。
不错,只有家族强大起来,才能更好的保护其子弟,使家族得以绵长的延续下去。
”百川兄,此事就多麻烦你了!我这就带子弟回转家中,天明之后,就将前去牛家问罪!”易九泉说完,果断地带着易天寒,招呼起其他的易家四代子弟,向着易家老宅而去。
当然,如今‘身受重伤‘的易天寒,是无法骑乘马匹的,只得钻入王家准备的马车,返回家中。
望着远去的易家之人,王百川自语道:“易天寒,好厉害的小子,小小年纪就能跃阶战胜敌人,日后之成就,怕是无可限量啊!”
王百川身后的一名王家二代子弟,上前低声道:“父亲若是怕这小子日后为患,咱们也可学学牛家,将这小子――”
”糊涂!此子未来的成就,会是只限于这凇城之内吗?也只有牛家才会如此愚蠢,此子日后若是名动天下的话,对咱们家族的发展,也将是大有好处之事。毕竟,大家都是源于凇城。”
望了眼身后的王家子弟们,王百川肃然道:“都听好了,从今日开始,不可与易家有任何的纷争,要做到事事忍让,并争取与易家之人处好关系。日后我王家是否能走出凇城,全然在此一博了!”
第二天,易九泉还未等召集子弟,前去牛家兴师问罪,牛子厚就亲自登门而来。
牛子厚一进门,就大骂马归田是混蛋,称其之毙乃是死有余辜。
并讲述起了事情的‘经过‘,称牛家的四代子弟败于易天寒之后,不愤之下前去赌坊玩乐,在赌博之时,愤恨地讲起了易天寒的不是。
没想到他们的话,正被急于认祖归宗的马归田听到,所以才有了其夜入王家,袭杀易天寒之事。
易九泉对牛子厚的解释,自然是全不相信,但却也无处辩驳,只是冷冷的一言不发,将自己的情绪完全表现在脸上。
牛子厚见此,先是说已将那几名乱说话的子弟禁足家中,同时希望易家马上接收,昨夜赌输给易家的坊市。并称为了表示对马归田重伤易天寒的歉意,会将赌输坊市两侧的牛家坊市,也一并划归易家名下。
听闻牛家做出如此的赔偿,易九泉的脸色才算是缓和了下来,与牛子厚闲聊几句之后,才送其离去。
重回府中的易九泉,笑意盈盈的望着易天寒,对身边的四个儿子道:“此三处坊市都因天寒而得,所以我决定将其全部划至三房,你等可有意见。”
易奔袭等人自无意见,纷纷道:“全凭父亲做主!”
易九泉点了点头,转对易天寒说道:“天寒,这段时间暂时就不要外出,免得牛家恼羞成怒之下,再生出什么事端来。”
易天寒忙答应一声,恭敬地退出了厅外。
”兴誉不要悲伤,归田是为了我牛家而死,一会儿你就去王家,将他的尸首带回来葬入族墓之内,并将其牌位供入宗祠!”牛子厚拍了拍牛兴誉的肩膀说道。
牛兴誉黯然的点了点头,接着神伤地道:“可惜,归田没能除去易天寒那畜生,若是――”
牛子厚叹息一声,无奈地道:“算了算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看来易天寒那畜生,暂时尚是命不该绝。不过归田死力搏杀之下,那易天寒就算没有毙命,想来也好不到那里去,怕是年余时间之内,都将难以痊愈。就是伤势大好之后,也应该留下一些后遗症。”
牛兴誉点了点头,再叹一声,策马向着王家大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