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寒影的眼底闪过一抹复杂，没想到这个女人也叫小蝶。
林蝶点了点头：“嗯。”
“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她也叫小蝶，不过她走了。”寒影的声音说得不响，不知道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对林蝶说。
周围很安静，林蝶听清了他的话。
“走哪去了？”她问道。
寒影的眼神黯淡了一下：“死了。”
林蝶愣了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话落，气氛静了下来。
过了好半晌，才听寒影的声音响了起来：“那天，谢谢你，虽然你很胆小，跳下来之后也跟傻子一样，不过没有你，我已经死了，去见她了。”
胆小？跟傻子一样？
林蝶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复杂，像是生气，又似乎是别的什么情绪。
只不过……他居然谢她？
“你见不到她，不是应该生气吗？怎么还谢我？而且你对我做的事也不像是感激……”林蝶的眼里闪过一抹疑惑，一脸怀疑地看着寒影。
“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你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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