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轮到柳恒气得快要吐血了。
和刚才如出一辙,何煊又将柳恒的那一首《飞鸟》给啪啪啪打脸了。
“过分!简直是太过分了。他就算是写不出诗来,也没必要用这样的大白话来反讽我们吧?”
刚才还劝胡伯岩要大气的柳恒,这回自己忍不住了。
而台下的那些正生闷气的诗词大家们,听到何煊这两段诗,却是一个个都忍不住眼前一亮起来了。
“这何先生的诗,有……有点意思啊!”
主席袁伯符细细一品,默默地点头道。
“这是……何煊自己临场发挥写的诗么?他……果然还是这么皮,连胡伯岩和柳恒两个大诗人的诗都敢反讽?”
本来气急失望的秦可岚,不知道为什么,反倒乐了,因为这简直是太符合何煊在学校里的个性了。
一个不爽,就立刻怼回去。
你敢说我,我就骂你。
管你是什么天王老子。
只是秦可岚真的没想到,何煊什么时候骂人也变得如此文雅起来,居然还真作起了诗来。
虽然他作的这个诗歌,好像有些……太白话了。
但是,紧接下来,何煊却是没有停顿,一口气将《致橡树》这首诗声情并茂的朗诵了出来。
……
“不,
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
这一段出来,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猛地一下提起精神来。
大家都是懂诗的人啊!
一听到这里,所有人都彻底明白过来,诗名的《致橡树》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这竟然是一首“木棉花”向“橡树”表达爱意的诗啊!
而前面何煊念到的“凌霄花”也好,“飞鸟”也好,甚至是“日光”和“春雨”,全都沦为了“木棉花”陪衬。
从这一刻开始,伴着着何煊一句一句铿锵有力递进式的嗓音,“木棉花”对“橡树”的那种“热烈、诚挚和坚贞”的爱意,便仿佛狂风暴雨一样迎面袭来。
……
“每一阵风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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