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从她头顶落下来。
她鼻子一酸。
她做的一切,只有他看得通透。
这份灵犀相通的默契,让她感动得想哭。
“酒楼是撑起来了,可咱一没背景二没靠山的。”
“不找棵大树靠着,我心里不踏实。”
她趴在他的怀里,轻声道。
不收县令夫人的赏赐。
这样,他们便会一直欠着她这份救命的恩情。
接手邹林儿的病,为他保驾护航延长寿命。
这便是利益的交缠。
只要邹林儿活着,邹县令家这棵大叔,她就算是稳稳靠住了。
“累坏了吧?走,我们回客栈歇息去。”
他轻声道。
“嗯。”
她抬起头,把手放到他宽厚结实的掌心中。
任凭他牵着,行走在这春寒料峭的暮色中……
……
怀春堂。
王会长回味着先前县衙里惊险的一幕,老者的脸上神色复杂。
“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想不到,在我们这望海县城医药业界,竟有如此卓越的后起之秀!”
“且不说她出神入化的医术,仅是那份临危不乱的从容,便足够让人敬佩啊!”
王会长一脸的感慨。
边上的其他目击者,也都纷纷点头。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此话不假啊!”
众人道。
人群中,却有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哼,再能耐又能如何?一个丫头片子而已,又不是男儿!”
说这酸溜溜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被杨若晴踹了一脚的齐轩子。
众人听齐轩子这话,都心知肚明的笑了。
徐大夫趁此机会笑问:“虽是丫头片子,可那脚劲儿却不输男儿啊!”
“齐大夫,你那身上无大碍吧?”
“徐某人不才,不过这正骨之术却是祖传,要不要我给你正正骨啊?”
众人哄笑。
齐轩子气得面红耳赤,当下拍了桌子站起身。
“徐大毛,你此话何意?竟敢嘲笑我?”
齐轩子指着徐大毛,厉声喝问。
徐大毛笑得一脸无辜,“众位同行都在,请大家作证,我那句话有嘲讽之意?不过是出于关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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