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期,最受不得寒凉。”妇人道。
“你小嘎公家的秀芝姨,就是做姑娘那会子没养好,落下了病根。”
“后面嫁到夫家去,一年半了,都没养下孩子!”
杨若晴最终没能拗过孙氏。
茶碗被她抢去洗了,她自己则去了隔壁屋守着两个弟弟。
凌晨到了。
也就是北京时间夜里十二点。
远远近近,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炮仗声。
开完了门,杨华忠和孙氏回屋里接着守岁。
杨若晴熬不住,打来一盆水坐在边上烫着脚,打算回床上躺着。
老杨头过来了。
“老三啊,今个过年,爹来陪你说说话。”
声音传来的时候,人已进了屋子。
杨华忠和孙氏赶紧站起身。
孙氏怯怯的喊了老杨头一声‘爹。’
杨华忠嘴唇蠕动了下,最终还是没有喊。
僵硬着身子站在原地,也不招呼老杨头落座喝茶。
杨若晴双脚插在水盆里,自然也不可能起来。
即便双脚不在水盆里,她也没打算要起来。
孙氏过去给老杨头倒了一碗茶。
老杨头没喝那茶,而是从身后拿出两包东西来,放在桌上。
“一包是家里做的芝麻糖和麦芽糖,给孩子们做零嘴。”
“一包是红枣,给你补补身子。”
“这是我和你娘给三个孩子的压岁钱,一点心意,莫要嫌弃。”
老杨头把东西放在桌上,叹了口气,转身朝屋门口走去。
杨华忠看了眼桌上那两包东西和三只红包,汉子脸上的肌肉狠狠抽搐了下。
还是没有吭声。
老杨头走到屋门口,停了下。
一手扶着门框,微微侧首。
“这趟你进大牢,咱家也没人去奔波打点,我晓得你心里怨。”
“要怪,就怪你爹我没本事。”
“没人脉,没关系,没钱。去了也是白瞎。”
“我和你娘,****在家里灶神爷,还有祖宗牌位那念叨。”
“盼着祖宗保佑你早些家来。”
“老三啊,你是爹娘亲生的,世上的父母没有不记挂自己儿女的。”
“只是有些时候,胳膊长袖子短,有心无力啊!”
老杨头又叹了一口气,走了。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