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秩序维持的好,祭天台下围观的百姓虽然里三层外三层的,并不是特别喧哗。几乎人人都屏住呼吸看着高台上那个人。
寒山月一身宽大雪白道袍站在那里,风扬得他的衣袂烈烈而舞,他整个人似欲乘风而去。
在高台两侧,还站着十八名深蓝衣袍的道童,手执拂尘,个个长相清秀,神情肃穆,他们站的方位也各有讲究。如果从高空向下俯瞰,便能看到这阵型有些像六棱形雪花,正好将中央的寒山月簇拥。
天近正午,太阳缓缓移到中央天空,正照耀在寒山月的头顶上。
寒山月白袍飘飘,明明是在阳光下,他的周围却像是有白雪旋舞,散漫中却又似蕴含着巨大的能量威压。
台下众人莫名想要臣服,想要膜拜
他似乎在做某种仪式的准备工作,姿态从容优雅,一举一动都似带了奇特的韵律。
台下围观的人群中有不少女子,她们痴痴地看着台上,视线紧紧胶着在台上那白衣男子身上,眼睛也舍不得眨上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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