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浙交界处的墨山。
高低起伏的山峦把朦胧的月色给完全遮挡了,北风过林,吹得凋零的树叶簌簌作响,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寒冷冬夜里,显得格外凄凉。
东山脚下,亮着灯盏的高墙大院地下室里,颜璃不着片缕的趴伏在一张特制的锦凳上,白皙的后背以及臀部上伤痕累累,丝丝血迹还在不停的往外渗透着,嘴里发出极度痛苦的闷哼声。
侧前方,翘着二郎腿的菊姐正在打电话,不时发出一阵渗人的娇笑声。
放下电话后,菊姐起身走到颜璃正前方,弯腰捧起颜璃的脸蛋,好整以暇的打量了一番,嘴里啧啧有声道:“告诉姐姐,疼吗?”
白炽灯下,颜璃微阖着眼眸,被汗水打湿的秀发凌乱的贴在脸蛋上,奄奄一息,“你……你为什么要……要这样对我。”
菊姐咯咯娇笑着,看着颜璃开裂的嘴唇说:“你说为什么啊?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自然是为了钱喽。”
颜璃能好好说话,这是菊姐最开心的地方,这样她才能瓦解这些小姑娘的心理防备,然后再通过一些其他手段加以控制,让她们乖乖就范。
“傻丫头,你跟你那个什么关秋哥哥,根本没有血缘关系,你不过是个帮他打工的小打工妹而已。
至于疼爱嘛,呵呵,也许在你看来是疼爱,但在姐姐看来,不过是一种笼络人心的手段罢了,亏你还当真了……”
即使已经痛彻心扉,但颜璃还是艰难的睁开了眼睛,气若游丝说:“不……不是这样的……”
“是吗?”菊姐咯咯笑着,抬手示意了一下,阴影中一条鞭子狠狠抽打在颜璃柔软的后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击打声。
“啊——”颜璃身体猛然间绷直,螓首向上高高昂起,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随后身体一阵颤抖。
菊姐脸上露出变态的涨红色。她特别迷恋从肉体上慢慢摧毁这些小姑娘意志的过程,这个时候的小姑娘还有属于自己的坚持以及底线。
等到她们放弃抵抗,从身体到精神都绝对服从她时,已经完全丧失了自我,那样就没什么好玩的了。
“是不是特别疼,就像一根根钢针在往肉里、骨头里、灵魂里钻?”菊姐咯咯笑着说着,“知道为什么嘛,告诉你啊,因为鞭子是特制的,上面有密密麻麻的牛毛倒刺,抽在皮肤上就像有无数针扎过一样;
不仅如此,鞭子还过了盐水,当针刺破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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