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不掉了。
关秋呵呵笑着,“卑鄙?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话说回来了,大家半斤八两,彼此彼此罢了。”
时移世易,曾经在他看来感觉高山仰止的曹家,现在也不过是偏居一隅的富家翁罢了,根本无足轻重。他要让曹家一辈子都活在他的阴影下,这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惩罚。
站在一旁的吴香君,听了两句大概清楚这个花容月貌的女人身份了,想到曾经在老街小院里关秋脸上病态的潮红色,她忍不住道:“看你长得挺漂亮的,没想到居然是心机婊。”
曹子衿看向吴香君,“你又是谁?”她当然知道吴香君是谁,只不过故作不知罢了。
“我是你姑奶奶。”
曹子衿气得脸色通红,转头看向关秋,“真是物以类聚,什么样素质的人教什么样的朋友。”
说完曹子衿大踏步离开。
关秋盯着曹子衿的背影,问:“你说我要不要找十个八个大汉把她给上了。”
“变态!”吴香君骂了一句,等走了几步又跟道:“教给我调教三个月,保证比多少个大汉都管用。”
“……”关秋想说她更变态,然后又忍不住好奇道:“说说看。”
“不告诉你……”
……
……
两个人到城隍庙里转悠了一圈。
外面的城隍庙免费,去里面的豫园要每人5元的门票。
出来后两人在老街上的百年老店“南翔包子铺”排队买了一屉包子垫垫肚子,吃过后又逛了一圈才去吃午饭。
吴香君眉宇间的那点晦涩在吃完包子后就彻底消失了,又变成了那个在安淋镇初见时的傻大姐。当然,在关秋看来她这是内分泌失调的一种外在表现,磨豆腐永远治标不治本,主要还是得让她阴阳调和一下。
可惜当他提出这个建议、并且愿意免费帮她梳理一下时,被吴香君无情的拒绝了,还附赠了一个卫生眼给他。
关秋不知道的是,吴香君其实是害怕了,主要是他脸上的表情太认真了,好像只要她敢点头就会立刻拉她去酒店做最爱的事。
虽然吴香君平时嘴上挺厉害的,但其实就是嘴炮,一想到要把那么大的东西塞到身体里,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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