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则笑闻在安淋镇迅速流传开。
说一个小偷偷摩托车,结果被一个青年抓住后,拿着拖把杆狂捅菊-花,小偷被带上警车时都是趴着的,裤子上还有血迹,堪称鞭屁入里之典范。
手段之残暴,令人闻之色变。
此刻小街上的饭店里,吴香君还在嗤嗤笑个不停,“哎哟喂……你怎么这么残忍啊~”
坐在对面的关秋却笑不出来。本来就没什么钱,车子还被搞坏了,反光镜、转向灯再加上刹车线,换一下花了120块。
“算他运气好。要不是警察来了,我非给他来个肛漏相济不可。”
吴香君笑了一会说:“差不多就行了,结下死仇万一他出来报复也是个麻烦。”
吴香君虽然目前还没走入歧途,但是她父亲也是捞偏门的,从小耳濡目染之下,对这些人也是抱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的观念,没必要去赶尽杀绝。
关秋翻了个白眼道:“我没想把他怎么样,就是想让他赔我个修车钱,哪知道那小子失心疯,偷个车居然随身带小攮子,这种人不给他个深刻的教训以后还得了。”
“嗯,这倒是。”
吴香君点点头,风情万种的拢了下鬓角秀发,传神的大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关秋,“现在咱们来说说你骗我父亲手机的事情。”
关秋立马道:“什么骗啊,我是拿真金白银买的,你可别血口喷人。”
吴香君现在对关秋口中的成语特别敏感,总觉得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就好像这个“血口喷人”,她就觉得有问题。
把这个疑惑压下,吴香君嗤笑道:“100块买两部索爱618,你怎么不去抢啊。”
“错,比抢好!”
吴香君轻咬了下红唇,幽幽看着他道:“小弟弟,出来捞讲求个义字,别说咱们不认识,就算你跟我是好朋友,100块买我父亲两部手机,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关秋原本还打算狡辩一番,想了想又说道:“要不这样,你借我2万块钱,半年后我连本带利还你3万。你觉得怎么样?”
“做梦讨老婆,想的美!”
“嘁——”关秋嗤笑了声,“我还用想?我老婆……算了,懒得跟你说。你就说吧,借不借的。”
“我凭什么借给你啊?还有,你跟人借钱时都这副口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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