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没让,而是年前趁着一个天寒地冻、月黑风高的晚上,把这条看门狗牵走,做了狗肉火锅……
咳咳咳~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提也罢。
关秋咧嘴朝那条黑背无声的笑了笑,阳光下,露出一口森寒的牙齿。
本来还冲着他犬吠不已的黑背,突然就低下头呜咽了几声,夹着尾巴一溜烟缩进了狗窝里。
胖子没注意到这一幕,还一直在叨叨着,“你知道嘛,郑丽丽跟苗斌蔚分手了,现在跟厂里一个老员工谈,听说人家还给她买了部手机,好几千呢……”
胖子说的两人是他们老乡,当初一块从江北凤台来的鹿城。唯一的区别是,他是从职高对接过来的,没交中介费,而胖子他们是走的中介所。
关秋没说话,一直在咧着嘴无声的笑。他现在看到什么都感到新奇,哪怕仅仅是几个在以后人生中没有任何交集的名字,也令他倍感亲切。
好,真好!
走在前头的胖子来到门口,打好自行车脚撑,从口袋里掏钥匙开门。随着没包封皮的黄漆木门打开,一股霉味夹杂着十年老坛酸菜味扑面而至,跟在后面的关秋差点没呛晕过去。
“我尼玛——”
关秋捏着鼻子连退三步,眼泪都辣出来了,“你个死胖子,不会把窗户开下来啊。”
“嘿嘿嘿……”胖子咧着嘴呵呵傻乐,“后面那个木窗棂一掰就断,我这不是怕遭贼嘛。再说了,你晚上下班迟,窗户开着蚊子还不得把你给吃喽。”
“放屁,那不是有……”关秋本来想说有纱窗,可再一瞧,半截纱窗挂在窗户上,哪还有防蚊的效果。
“那你就不会把那臭袜子脏衣服洗洗,非要攒一起再洗。你当存钱呢!”
胖子抬起胳膊抹了把头上的虚汗,嘿嘿笑道:“这天天加班嘛,下班后浑身跟散了架似的,也懒得动弹,我就寻思着等放假了一起洗。再说了,你老待网吧,我一个人也没那么多讲究。”
“……”关秋一阵无语。
他发现之前说错了,这个死胖子早年是又笨又懒。
不提他把脏内裤、臭袜子像存钱一样攒在床底下的箱子里、穿三五天个把礼拜翻个面再穿的事实,他洗衣服的方式也迥异于常人。
他先是接一大盆清水,倒上小半袋洗衣粉,然后把积攒了一个月的脏衣服一股脑的丢进去放到床底下泡。至于泡多长时间,取决于他什么时候想起来。
等想起来后,他把衣服端到井池边,把脏水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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